卡萨雷点点头,在院长的引路下进入特护病房。
人呐…
这玩意真是不公平,有人为了三两碎银子每天起早贪黑,有人却能住在三室一厅的特护病房。
人和人的区别就像是人和狗一样。
维克托也无法真正做到绝对公平,他只能尽自己最大的可能帮助到基层。
比如,实行东大的医疗体系,要是实行美国的资本医疗,哦豁,那真的是惨不忍睹了。
在特护病房里,卡萨雷见到了躺在床上的布拉莫,脚底下像是抹油一样的滑了过去,一把抓住对方的手,脸上笑得很真诚,“布拉莫先生,你真是个英雄,我代表维克托元首来看望你了。”
这话跟谁学的?
怎么老母猪戴胸罩—一套又一套的。
直接给布拉莫给干沉默了,轻轻点头,声音有些嘶哑,“我没什么大碍,我听说德克萨斯州独立了?!!”
卡萨雷看了眼身后的院长等人,对方一下就懂了,纷纷往外走,将私人空间留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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