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利诺伊州、罗克福德。
钢梁如折断的脊椎刺向血色天空,混凝土碎块在余烬中凝结成黑色的泪滴。
反抗军踩过翻卷的柏油路面,沥青裂口里钻出的蒲公英绒毛正在吞咽弹壳。
城内那已经上百年的纺织厂水泥墙上留着半幅儿童涂鸦,粉笔画的太阳被弹孔穿透,向日葵花瓣边缘卷起焦褐的皱褶。
大钟楼青铜钟摆悬在三点十七分,蜘蛛在圣母玛利亚开裂的面容间编织银网。
众人抬着尸体,轻声呼唤着熟人,可当没人回应时—
眼神充满着悲哀,嘴唇轻轻的颤抖着。
扛了接近四个月!
整座城市,早就被打烂了。
布拉莫·拉姆斯菲尔德蓬头垢面的叼着烟,坐在那掉下来的废石上,背着步枪,整个人的气质完全不同了。
眼里带着浓浓的疲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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