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想问我骄傲什么吗?”
“我从来不骄傲我统一了墨西哥,而是骄傲,将美国从神坛上拉了下来,原来…你们也会流血。”
卡特张了张嘴,拍了拍他的手,脸上拥挤出僵硬的笑容,“希望你能了解战争带来的痛苦,二战才过去不到五十年。”
“痛苦的从来不是战争,而是没有割掉腐肉的决心。”维克托语气深沉的说。
老头子当然明白他什么意思…
可想要割掉美国的腐肉有多难?连着筋脉呢。
除非阶层被打破,美国被重组…
可那是不可能的。
维克托想要留对方吃个下午茶,但卡特拒绝了,坐着直升机就飞回了美国。
上飞机的时候,他停顿了下,扭过头看向安赫尔·乌雷尼亚和里奇.米勒,沉声说,“对不起,美国辜负了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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