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闭上眼,就是妻子和孩子那死不瞑目的表情。
“柯林顿,我来了!”
而在其头顶的将军办公室中。
卡萨雷还在跟他碎碎念,“老大,那么重要的位置给一个美国人,这…这要是他有什么异心的话,对我们的损失是很大的。”
维克托伸手往下压,示意他冷静,“坏的是美国的制度,而不是美国的人,我们不能将所有的美国人推到对立面,既然有人愿意加入我们,那当然要给予无条件的相信。”
“至于背叛?”
维克托安静了下,看向旁边坐着的墨西哥新闻局局长:奥古斯丁·普热乌奇尔,“如果他的妻儿老小被迫害身亡,他还能那么冷静的在我这里当卧底,那我也没什么好说的了。”
刘邦式人才毕竟是少数,要不然他是汉太祖呢?
卡萨雷想要反驳,可这话到嘴里,也确实不知道该怎么说。
“你放心,他是个孤家寡人,上下左右都是我们自己人,有点苗头就把他按死,这还不容易吗?一只蚂蚱蹦跶不起来的,不过,我挺好奇他说的人体实验,有这类情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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