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只能全军覆没在这。
至于逃跑?
来不及了,如果是开战前跑,现在兴许就跑了,但现在跑,肯定得被打死。
何塞·安德烈斯·瓜尔达多拿起旁边的水壶,仰起头,但一滴水都没了,舔了舔干涸的嘴唇,“谁还有喝的?”
周围的毒贩全都摇了摇头。
“操!”
瓜尔达多心里怨气大的很,尤其对维克托,你说你TMD赶尽杀绝干什么?
让我投降都不敢投!
这不是逼迫我们抵抗到底吗?
真是个杂种!
“老大,老大…”就在他心中怒火越来越旺的时候,一声急促的叫喊声传来,就看到一个人影猫着身体跑过来,手里拿着个收音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