戈多自己也明白,恐怕不可能活着出去了。
克格勃、克格勃,一直说很厉害,但在这几年,早就变了质了,说到了,信仰垮了。
“我给你的家人送去了30万卢布……”奥古斯丁·普热乌奇一句话,就让米哈伊尔·谢尔盖耶维奇·戈多那背一下就弯了。
他抬起头看了眼自己的下属们,略显苦涩的点点头。
“不要难受,最起码我们都在对抗美国,不是吗?对了,还有一件礼物给你。”
奥古斯丁·普热乌奇掏出个盒子,从里面拿出苏联英雄勋章,戈多的表情很精彩。
前者走过去,在对方的目光中将勋章佩戴在他的身上,拍了拍他的肩膀,笑着说,“我们的领袖曾经说过,荣誉是军人的生命,当荣誉不值钱时,是社会和民族的悲哀,我们,不能让战斗在一线的人员流血又流泪,别担心,以后,我们就是达瓦里希!”
这句话让扛着压力的戈多都差点哭出来。
他今年40岁,他见证过苏联崛起、强盛、也见识过他的没落,甚至有可能见识他的死亡,这个男人身上背负了太多。
“达瓦里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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