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托斯气急败坏,“不准胡说!”
坎波斯特低着头,“可等到明年二月份,我们就要加入预备役军队,谁都有可能会死。”
“我不要你说这些不吉利的话!”桑托斯生气的推搡着他,“要不然我揍你。”
坎波斯特看着他,紧接着就是没心没肺的笑着,“对,我们以后老了可是一起要骑着摩托车穿越拉美地区呢!”
桑托斯心里却很沉重,低着头,直接跑回家,身后的坎波斯特在喊他,他没回头。
跑回家,就直接将自己锁在房子里。
外面的老妈敲了敲门。
但桑托斯趴在桌子上,拿着个糖果盒,里面躺着自己父亲的警徽,“爸爸,你说如果牺牲了,我还能留下什么?”
“安娜的爸爸死了,可他什么都没有留下来,等有一天所有人都忘记他的时候,亡灵节上都没有属于他的花朵了。”
桑托斯使劲的摇着头,“我不是害怕,我没有害怕,我发誓要当教父的排头兵,我只是在害怕我死了的时候会有人忘记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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