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及正在扩建的航站楼。
“希望这个地方不要跟路易斯安那州的空气一样令人讨厌!”坐在旁边的是一名大约二十四五岁的年轻人,他望了眼外面说。
达米恩·贾维斯转头看向他。
年轻人笑着伸出手,“保罗·博伊默尔,曾经服役于绿色贝雷帽(GreenBerets)。”
“达米恩·贾维斯,你是巴吞鲁日人?”他也伸手过去两个人握了下。
“不不不,我是华盛顿人,我跟着我的母亲去了巴吞鲁日,她在那边重新组建了家庭,而等我从军回来,他们又生了个宝贝,祝福他们。”
达米恩·贾维斯看着他,对方说的很坦率,但身为军医,他也略懂心理学,能够清晰听到对方语气中的一种失落。
自己就像是这个家庭多余的人。
他连忙就岔开话题,“我记得绿色贝雷帽内部可以服役到30岁,你这是主动申请退役的?”
“我讨厌美国政府,我讨厌政客,他们发动战争,而战争就是一个母亲的孩子跋涉万里去杀死另一个母亲的孩子,我不知道我为什么而战,正义?理想?亦或者在谈判桌上的杂种们?”保罗·博伊默尔摊开手,“我认为在墨西哥,我能找到我的人生目标。”
“我为解放所有被毒品压迫的国家而努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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