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钢铁厂四五公里外的一处树林中。
这有个破旧的小屋,铺满了灰尘和蜘蛛网,探出脑袋的老鼠,看着屋内被绑着手脚、戴着眼罩的人,一脸的茫然,吱吱吱的叫了两声后,大着胆子朝着一个男人身上爬了过去。
“哦!谢特!该死!该死的!”那男人一哆嗦,使劲的扭动着身躯,嘴里发着怪叫,这声音在压抑的气氛中很突兀,吓了其他人一大跳。
“鲍格丹?鲍格丹你怎么了!”
“你在怪叫什么!闭嘴!白痴,你想让毒贩杀了我们吗?”
这些人赫然都是被“绑架”的记者。
“有…有东西钻进我的裤裆!快…快救救我。”这叫鲍格丹的摄影师声音都带着哭腔了。
男人嘛…
脸可以丢、钱可以丢、命也可以丢,但命根子不能损坏啊。
听到他的惨叫声,所有男记者都下意识的提了下括约肌。
“忍一忍…就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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