镜头内,他笑得很开心。
维克托打开烟盒,换上雪茄,他最近口味变了,有点喜欢这种狂野的味道,墨西哥烟草如同当地女人一样的火辣。
放在桌子上的电话响了,维克托不急不缓的接起来,肘部撑着桌子,左手拿着雪茄斜上45°,听着对面夸乌克莫特的声音,他笑着说,“先生,我还以为你还在享受胜利的果实。”
夸乌克莫特对着镜子用冷水洗了下脸,揉搓了下发红的眼睛,拿着手机从厕所走出来,“我以前觉得我太空闲,现在我竟然觉得我忙的脚不沾地。”
“我会见了十几个国家的代表,我还得主持卡洛斯的葬礼,我真想把他的棺材掀开,但党内的一些元老希望给他最后的体面。”
“阿拉贡家族明天晚上在墨西哥城举办晚宴,到时候墨西哥外资企业和不少本地企业都会派人来,你来吗?”
“你确定我去了,他们能开心?”
“分蛋糕的时候到了,我需要你来帮我,只有伱能够让财阀退步。”
这把维克托给弄笑了。
好嘛…
你当我是军阀头头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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