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伴随着一股子的臭味。
以及…菲德勒的惨叫。
“你听,你也会痛啊。”维克托松开手,那香烟头竟然黏在了上面。
他伸手,身后的哈里森给他递过来个榔头,使劲的敲着对方已经结冰的右腿,当然不可能碎掉,但能烂掉!
“啊!!赫赫…饶了我,放了我。”菲德勒哀求着,眼泪和鼻涕都掺和在一起。
丝毫没有毒枭之子的风范。
“她应该也这么哭过吧。”维克托举起榔头,继续砸,就连见多识广的哈里森都有点反胃了。
就在这时,电话响了。
一名狱警连忙递给他。
维克托接起来,那头就像是有头野猪在咆哮,“维克托!我知道是你!我的儿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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