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德州陷入垂死挣扎的混乱之际,墨西哥城国家宫。
维克托坐在宽大的办公桌后,听着手下关于德州局势的最新汇报,脸上没有任何意外的表情。
布雷洛克家族的“投诚”及其引发的连锁反应,本就在他的预料之中。
对于这些盎格鲁-撒克逊精英阶层的德性,他自认为了解得足够深刻,他们崇尚强权和利益,远胜于虚无缥缈的“荣誉”和“忠诚”。
“告诉前线,加快接收速度,对于那些识时务的家族,可以适当给予一些甜头,稳定人心,对于少数还冥顽不灵的……清理掉,他们的产业正好用来犒赏有功之人。”维克托淡淡地吩咐。
“是,先生。”
这时,秘书敲门进来:“先生,路易斯安那联邦的特使到了。”
维克托眉毛微挑,“让他们去一号会客室。”
一号会客室是国家宫最豪华的接待室之一,通常用于接待最高规格的外宾。
他稍作整理,才不紧不慢地走了过去。
推开门,只见一名穿着考究深色西装、头发梳得一丝不苟、大约五十岁左右的白人男子正背着手,欣赏着墙壁上的一幅油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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