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身边的木箱堆到屋顶,盖着的帆布被风掀起角,露出里面墨绿色的金属罐。
坤沙没说话,径直走到木箱前。他戴着白手套的手指敲了敲罐身,回声闷得像敲在棺材板上。
“越南猴子的手艺还是这么糙。”
坤沙突然笑了,露出嘴里的金牙,“这批菌株要是过不了泰国海关的检测,你知道后果,我可不给钱。”
阮文雄脸上的肉跳了跳。
他从怀里摸出个玻璃管,里面的乳白色液体在手电筒光下像条蠕动的蛆:“上周在清迈试了货,让三个警察烂成了脓水,比你要的纯度高两个点。”
“价钱呢?”
“每吨再加三成。”阮文雄舔了舔干裂的嘴唇,“仰光的军头最近查得紧,我得给他们塞够钱。”
坤沙突然转身,手套抽在阮文雄脸上。脆响在仓库里荡开,惊飞了梁上的老鼠。
“三成?”坤沙的金牙咬得咯吱响,“1989年你在金边快饿死的时候,是谁给你送的枪和鸦片?现在跟我算军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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