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佩圣克鲁斯抽出腰间的沙漠之鹰,“我要带着我的人,把这栋楼炸上天。”
坤沙突然大笑起来:“年轻人,你以为炸楼就能解决问题?”他拿起一根雪茄点燃,“维克托的命,要用更狠的办法来取。”
坤沙吐出的烟圈在竹楼里缓缓散开,混着窗外飘来的鸦片香,形成一种令人窒息的粘稠气息。他用雪茄指了指地图上墨西哥城的位置,指甲缝里还嵌着金三角的红泥。
“杀一个人是罪,杀一万个人是统计数字,但让一亿人睡不着觉。”坤沙的指尖重重戳在地图中央,“那才是艺术。”
切佩的沙漠之鹰在掌心转了半圈,枪口指向自己的太阳穴:“我带一百个敢死队,炸掉总统府。”
“蠢货。”
坤沙突然把雪茄按在切佩的绷带伤口上,焦糊味混着血腥味炸开,“炸掉一栋楼,他们会盖新的,但如果让每个墨西哥人打开水龙头看到的是血,拧开煤气闻到的是尸臭。”他俯身盯着切佩的眼睛,瞳孔里跳动着罂粟田燃烧般的火焰,“他们会自己推翻维克托。”
切佩猛地攥紧拳头,指节发白:“您想怎么做?”
“还记得巴拿马运河里的浮尸吗?”
坤沙从竹桌下拖出一个铁箱,打开时寒光晃眼,里面是数十个封装好的生物样本管,标签上写着“黑死病菌株,1347年株系”。“黄金蛇在马赛的实验室不是只会炼可卡因,他们从十字军东征时期的瘟疫坑挖出来的礼物,该送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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