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注函?让他们去关注墨西哥人裤裆里的那点破事!”
冈萨雷斯突然爆发出一阵粗野的大笑,“我告诉你们,当年征服者科尔特斯要是活到现在,非得把维克托那小子吊在墨西哥城大教堂的尖顶上不可!”
他走到落地窗前,望着远处皇宫顶上飘扬的红黄双色旗,眼神里充满了鄙夷:“这些混血杂种就是贱骨头,不抽几鞭子就不知道自己姓什么,殖民时期给他们修铁路、建学校,现在倒好,反过来咬一口?真以为我们西班牙还是二战后那个元气大伤的破落户?”
难道…
不是吗?
现在比二战也许还不如。
冈萨雷斯突然转过身,脸上的笑容变得狰狞:“让他们闹!闹得越凶越好,最好把那些在马德里的拉美裔移民都煽动起来,到时候我们正好有借口清场,我早就看那些聚集在阿托查火车站附近的杂碎不顺眼了,偷东西、贩毒、强奸……简直是城市的毒瘤!”
他忽然抓起电话听筒,按了个号码,对着里面咆哮:“给我接《世界报》主编!对,就是现在!告诉那个老家伙,明天头版给我登一篇评论,标题就叫——《当野蛮试图碰瓷文明》,我要让全欧洲都看看,墨西哥人是如何忘恩负义的!”
挂掉电话,他对着下属们张开双臂,像个骄傲的斗牛士:“我们为什么敢骂维克托?因为我们站在文明的高地上!这不是粗鲁,是民主的呐喊!是对那些试图颠覆历史秩序的跳梁小丑的迎头痛击!”
“至于赔偿?”冈萨雷斯突然压低声音,眼神里闪过一丝狠戾,“奴隶还能向主人要钱?他们永远都是伺候西班牙人的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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