密集的枪声在峡谷中炸响,震耳欲聋。子
弹撕裂肉体的闷响不绝于耳,血雾瞬间腾起,染红了灰褐色的岩壁,地面上迅速汇聚起粘稠、暗红的溪流。
一具具躯体像被割倒的麦子般扑倒在地,抽搐几下,便不再动弹。
枪声稍歇,士兵们开始上前检查,对还在抽搐或呻吟的躯体补枪。刺刀捅入肉体的声音,短促的点射声。
而早就等候多时的推土车将这些尸体推进挖好的大坑里。
看样子很熟练了。
而在在靠近峡谷边缘一处植被稍密的缓坡上,这也是个刑场,一具“尸体”突然剧烈地痉挛了一下。
他叫胡安,曾是某个小头目的司机兼打手。
刚才的排枪,一颗子弹擦着他的头皮飞过,另一颗则奇迹般地只穿透了他左肩胛骨下方的肌肉,没有伤到重要器官。
巨大的冲击力让他瞬间昏死,扑倒在几具真正的尸体下面,温热的血液浸透了他的后背,让他看起来已无生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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