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尔伯特!你他妈疯了?!向那些杂碎投降?等着被他们拖去表演汞刑吗?!”
“老子宁愿战死!”
吉尔伯特一巴掌拍在桌子上,巨大的声响一下就压过所有人。
“打?怎么打?像古兹曼一样,被堵在老鼠洞里,然后拖到全世界面前,被当成猴子一样用汞灌死?让维克托那杂种再演一场盛大的秀?”
“他妈的,你们以为我不想打吗?!”
他深吸口气顿了顿,声音低沉下去,“你们刚才说得对,落到他们手里,不如自己了断,但你们想过没有?维克托要的就是我们战死或者‘被处决的场面,死亡是最轻松的,那之后呢?我们的家人呢?我们的名字会成为他权力秀场上的下一个血腥招牌,被反复播放,直到所有人都记住反抗他的下场有多惨。”
他缓缓站起身,露出清醒:“投降,至少能选个体面点的死法,或者,也许还有那么一丝渺茫的机会,不用让家人看到我们被汞活活融化的脸出现在全世界的屏幕上。我们没资格轰轰烈烈地死了,兄弟们。现在能选的,是怎么让这出戏…不那么如维克托的意。”
吉尔伯特深吸一口气,“最重要的是!”他的声音不高,却像重锤敲在每个人心上,压下了骚动,“我们要投降,对象必须是意大利人。绝对、绝对不能落到墨西哥人手里。”
瞬间让刚刚还叫嚣着拼命的手下们愣住了。
投降本就难以接受,还要挑投降对象?
“老大,这…有什么区别?不都是死?”一个满脸横肉的干部嘶哑地问,眼中充满了不解和更深的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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