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小时内,我要看到你们首相府发布的、措辞恰当的道歉声明全文,否则,后果自负,现在,你可以走了。”
卡文迪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站起来的,他尽可能勉强维持着最后一丝外交官的体面,转身离开。他清晰地感受到背后那道目光,如同实质般刺在他的脊梁骨上,那不是目送,而是在看一个失败者。
门外等候的使馆轿车司机连忙打开车门。
卡文迪几乎是跌坐进后座真皮座椅里,西装里的衬衫中早就
“回…回大使馆。”他的声音嘶哑得不像自己的。
车子启动,驶离了戒备森严的国家宫,窗外,墨西哥城喧嚣的街道、斑斓的灯光、充满活力的景象,此刻在他眼中都扭曲成了模糊而充满敌意的背景板。
他深吸了几口带着皮革味的车内空气,试图平复狂跳的心脏,然后拨通了伦敦唐宁街10号那个直达核心的紧急线路。
电话接通得很快,但对面传来的不是首相沉稳的声音,而是副首相沙哑的嗓音:“卡文迪?墨西哥那边有结果了?”
“我…我刚从卡萨雷那里出来,维克托没有见我们,卡萨雷…他全权代表了。”
他强迫自己以最简练、最客观的语言,复述了卡萨雷如何轻蔑地否决了英方提出的所有条件。
“他他们唯一的要求是是我们必须在两小时内,以首相府名义,向全世界发布一份公开、完整、毫无保留的…道歉声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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