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该死的礼拜天!
他像热锅上的蚂蚁一样挨个拨打核心成员的电话:
国防大臣正在苏格兰高地的私人猎场,信号时断时续,好不容易接通,背景里还能听到猎犬的吠叫和风声,对方表示立刻启程,但首相心知肚明,等他赶到伦敦,黄花菜都凉了。
外交大臣倒是在伦敦,但他正因严重的食物中毒在私人诊所输液,电话是秘书接的,声音虚弱得几乎听不清。
财政大臣……那个该死的守财奴,居然在参加一个“不能被打扰”的冥想静修营,手机关机,助理也联系不上!
安全事务大臣的电话根本打不通!
“废物!一群废物!关键时候一个都指望不上!”
首相狠狠一拳砸在厚重的红木办公桌上,震得桌上的茶杯嗡嗡作响,他感觉自己像个被遗弃在孤岛上的小丑,空有首相的头衔,却连几个能立刻拍板的人都凑不齐,官僚体系的臃肿和关键时刻的掉链子,让他感到了前所未有的挫败和愤怒。
他跌坐在椅子里,双手捂着脸。
卡文迪绝望的咆哮仿佛还在耳边:“等议会研究完,麦德林英军的尸体都他妈要烂透了!”还有那些恶毒的咒骂……虽然让他极度恼火,但此刻,一种更深层的无力感吞噬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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