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绝望的死寂中,通讯室的门被轻轻推开了。
卡萨雷那张圆润、总是带着几分和气生财笑容的脸探了进来,仿佛根本没看到地上碎裂的手机和卡文迪那副濒临崩溃的模样。他的目光甚至在卡文迪扭曲的脸上停留了片刻,笑意加深了些许,带着一种洞悉一切、居高临下的玩味。
“大使先生?”卡萨雷的声音轻松得如同在问候老友,“看您谈了这么久,想必耗费了不少心神。要不要来点夜宵?我们这儿的玉米饼配鳄梨酱(Guacamole)可是一绝,或者来点热巧克力?谈判嘛,需要体力。”
卡文迪像一具木偶,浑浑噩噩地被卡萨雷“请”出了那间令人窒息的通讯室。
碎裂的手机残骸还躺在地上,卡萨雷那看似和善的笑容,看上去让人有些发寒。
卡萨雷却显得格外轻松,甚至带着点闲适的愉悦。他侧过头,用一种近乎闲聊的口吻,轻飘飘地抛出了一句话:
“大使先生,刚才在通讯室里,您骂我们维克托元首是婊子养的乡下军阀、冷血的鬣狗、野蛮人哎呀,这可有点过分了。”
轰隆!
这句话如同在卡文迪耳边炸响了一颗惊雷!
他瞬间僵在原地,血液仿佛在刹那间冻结,又猛地冲上头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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