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宏等人是抱着必死之心去的,任务若是完成绝不可能是现在这个精神状态。
果不其然,关兴进帐没等坐定,王宏朱超便进来拜道:“将军,我等无能,任务失败了,于禁提前将粮草运走了,瓮城根本没粮。”
“于禁提前移走粮草不说还在翁城设了埋伏,末将无奈只好突围,好不容易杀到裁缝铺钻进地道,出来又遭到了魏军的围堵,三百死士就剩这几个了,而且人人带伤。”
关兴上前拍着王宏朱超的肩膀叹道:“此事是我考虑不周不怪你们,而且这次行动也不是没有收获,至少知道了粮草不在翁城不是,下去休息吧,等伤养好了咱们再战。”
说着亲自出帐,喊来早已等候多时的担架队将王宏朱超等伤员抬走。
谁料他们刚走费祎就来了,跑到关兴面前欲言又止挣扎半天,最后递来半块手帕叹道:“将军你还是自己看吧,我说不出口。”
关兴展开一看顿时暴怒,手帕上只写着一句话,安国小儿,老夫对你夜袭瓮城的行为非常生气,所以特意砍了千名百姓作为回礼,还望笑纳,于禁于文则。
看到书信的关兴感觉一股无名火从脚底直冲天灵,汹涌的似要将他彻底燃烧。
但暴怒并未摧毁关兴的理智,反而让他变的格外冷静,关兴盯着费祎语气森冷的问道:“人是不是已经杀了?”
费祎被他眼中的杀意吓的猛一激灵,同样脸色不善的说道:“是的,是押到城下当着张老(张昭)的面杀的,其中既有五六十岁的老人,还有十岁以下的孩童,魏军对此没有半分怜悯,不止如此,杀人之后还利用投石机将头颅射到了城上,随之射来的还有这封书信。”
“将军,咱必须得想办法制止了,于禁已经彻底疯了,再不制止死的怕就不止一千人了,我担心于禁会屠城,于禁现在就是个神经病,什么事都可能做的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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