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承答道:“此战主要是末将轻敌所致,再有就是关兴的战术比较奇特,不跟你正面交战,而是跟草原胡骑似的不断骚扰,你追他就跑,你停下他就袭扰,把你搞的精疲力尽之后他再全力一击。”
“最后一战末将自问没有疏漏,谁料关兴却在通往诸暨的路上挖了无数陷阱,踩进去顶多穿透脚心,根本不致命,可这样的陷阱遍地都是,逼得末将不得不停下排除,如此就大大迟缓了行军速度。”
“白天折腾就够累的了,晚上还要派兵骚扰,搞的将士们好几天都没睡好,最后一夜我明知道他会袭营,并且做好埋伏静等他上钩,可将士们太累了,累的站着都能睡着,所以……”
吕蒙与张昭对视一眼同时沉默,这种战术确实无耻,但也确实好用。
那么问题来了,怎么破?
张承继续说道:“依末将之见,破解这种战术唯一的办法就是集合数倍于敌的兵力四面围堵,不断压缩敌军的生存空间,逼的敌军退无可退只能跟咱们决战。”
“末将已命周循诸葛恪前往山中联系山越各部,大都督若能再派两支兵马,一支由浙水南下攻占大末,堵住关兴西撤之路,一支由余杭钱唐南下夺取诸暨和剡县的话,定能将关兴堵在乌伤聚而歼之。”
吕蒙思忖片刻,看向张昭问道:“军师觉得如何?”
张昭捋须道:“建业久攻不下,军中暗流涌动,咱们急需一场胜利鼓舞人心。”
“而且关兴刚刚大胜一场,实力和威望大涨,若是不甘寂寞冲出乌伤,攻打山阴乃至进入吴郡,后果不堪设想。”
“现在江东六郡的所有兵马都在建业,其他郡县集体空虚,关兴进入吴郡就是一路横推,那样的话咱们的粮草可就危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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