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城内的周循却在县衙坐立不宁,从昨晚开始,他的右眼便跳个不停,连带着他的心也跟着跳了起来。
眼皮又一次剧烈跳动,周循不淡定了,蹙眉暗忖道:“怎么回事,难道关兴打过来了?”
“不应该啊,他不是去歙县了吗,而且他的兵力也对我构不成威胁啊。”
“那怎么回事,难道山越要搞事,也不对啊,山越几个胆子,敢掺和吴军和汉军的战事?”
“算了,小心驶得万年船,还是谨慎些吧,谨慎点总是没错的。”
如此想着,周循喊来亲兵吩咐道:“派信使前往大末,打听一下关兴目前的情况,再派斥候前往山中,看看那些山越部族最近都在干什么,有没有集结兵马的迹象?”
平心而论,周循的反应不可谓不快,但他反应快没用,因为再好的计策也需要下面的人去执行。
他率领的士族私兵忠心没问题,能力也没问题,警惕性却跟正规军天差地别。
要知道人都是有惰性的,士族私兵很少参加残酷的大战,很难与将领保持同频甚至产生共情。
在士兵看来,关兴已被张承撵去歙县,山越又被吴军打服,肯定不敢主动攻打他们,乌伤压根没危险嘛。
抱着这样的想法,派去的斥候刚一出城就放了羊,只走大路不走小路,自然不可能发现藏在山中的关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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