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生说话的同时,还在不着痕迹地打量着江望月,观察着她的表情。
发现她并没有什么不悦或被隐瞒后的愤怒,医生不禁挑了挑眉,又在江望月抬头看向自己的时候,收敛了神色。
江望月捏紧了手指,轻声问道:“那会有治愈的可能性吗?”
“目前来说,还没有什么办法。你是他的雌主,可以尝试着用精神力安抚他,或许能够帮他缓解痛苦。”
又是精神力。
江望月按了按有些胀痛的额头,随即对着医生点点头,道谢后起身向外走去。
办公室的门先一步被人从外面拉开,江望月看到是一位雄性兽人后,以为他也是来找医生了解情况的病人家属,微微侧身给他让路。
对方愣了愣,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江望月已经离开了。
雄性兽人反手关上门,回头看向坐在椅子上的,穿着自己白色工作服的雌性“医生”,眼中闪过一丝无奈。
“雌主,您如果想成为医生,就应该接受院长的邀请。”
“那多没意思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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