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怎么会做这样带颜色的梦?
江望月茫然地想着。
“雌主……”
暗哑的声音在浴室中响起。
雌主?
江望月按着他肩膀的手一顿。
果然是梦吧?二十一世纪哪有这样的称呼?
仍旧箍在她腰间的那只手突然用力,将两人之间的距离拉得更近。
“雌主,别这么吝啬,施舍点精神力给我……”
精神力?
江望月混沌的脑子开始逐渐变得清醒,终于发觉了不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