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旦前往其他世界，无限之炁消失，怕是灵魂瞬间消亡。”
万事万物皆有代价。
“龟仙长，你若是帮助我们，亦可以获得永生的机会。我们会把一部份血祭能量，分享给你。”
“你自己不愿意脏手，那也无妨，我们直接奉上祭品，总没有问题吧。”
陆远站得比较远，听到的声音断断续续，但他还是震撼于这些先天神话的邪恶混乱——或许在长期的血祭后，他们的意识形态已经视万物为蝼蚁，又或许这个年代普遍就是这样的想法。
而多目则攥紧了拳头，全身发抖。
“多目，你怕死吗？”龟仙人忽然叹了一口气，招了招手，“你已经是我墨门最后的弟子了。你怕死吗？”
躲在一块石头后面的多目道：“师傅，我不怕的。”
龟仙人道：“师尊知道的太多，不血祭就会丢失神志……现在只是在苦苦支撑，一口气散了也就灵魂散去了。”
“不过你的认知，还没到这种程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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