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高等变异了？吃了什么？”
老狼打了个哈欠，大肠，真美味啊。
老猫那一双猫眼石，绽放出光芒：“它变异成了掏肛的鬣狗，至于它掏了谁的肛，战友，你不会想知道的。”
记忆一点一点涌了上来，陆远捂着脑袋，摇了摇头。
有了生命之树，死亡好像没那么可怕了。
他望了望双手，除了有些细皮嫩肉之外，连指纹都一模一样，还是只有八个漩。
但手上的那些老茧、疤痕，却是没有还原。
那些稀奇古怪的眼睛，也没有还原。
大哲学家毕竟是大哲学家，复活后第一件事情就是思考哲学：“如果一个人所有的细胞都更换了一遍，我还是我吗？谁变成了我？我变成了谁？”
“生和死的界限又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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