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该做的也只能继续忍着。
聊到这里,海螺不由得调皮起来了:“这位爸爸,你怎么就逃跑了呢?我可没想着逃跑的呀!问一点八卦而已。”
“就连我都不怕,你在害怕什么呢……”
陆远哼了两下,捧着她的脸蛋,来了那么一下。
少女的脸立刻变得更红了,支支吾吾的。
“攻高防低,皮薄馅大。”
陆远哼了一声,总觉得自己被下了蛊。
人类作为喜新厌旧的生物,相处个24年,爱情理论上应该变成平平淡淡的亲情了。
但现在他还是兴致勃勃,难道是某个未知的神之技在发挥出作用?
“你的‘顺心意’用出来给我看看,变弱了接下来就得给我狠狠禁欲。”
“哦,变强了一点点。”海螺眼眸中绽放出淡淡的蓝光,口吐一个音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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