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放在平时,他们早就大怒了,什么叫“也就那样”?
但此时此刻,一群人齐齐咽了一口唾沫,忙不迭地点头。
……
血!
殷红的鲜血,遍洒大地!
现如今的,生命之树被鲜血浸染,那无数烧焦的藤蔓就像一根根扭曲蜿蜒的血管,让其看上去有一种残暴的妖异之感。
陆远已经彻底狂暴,他仿佛不知疲倦,不知疼痛,如同一台功率开到最大的举重机器。
他不知道砸了这个画皮多少下。
也不知道吸取了多少生命能量。
画皮的内脏组织,就像扯烂的棉絮,四处溃散。
一直到对手只剩下一张厚实的皮毛,变得轻飘飘的一瞬间……陆远才从这种极度狂暴的状态慢慢退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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