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走了吗?这么匆忙,不再叙叙旧吗!”
(你可不可以,给我也重塑一个“史诗级”的肉身,我也可以灵魂转移的啊——陆远最终还是没有好意思把这句话说出口。)
母虫没有回头路。
刚刚爆发戾气的一幕,或许也让它明白,自己不再适合待在海螺身边。
只能一往无前,冲进深渊,化为黑暗。
总归是……两个不同的物种了。
【妈妈,不要忘记自己是谁啊!!】
海螺大声呼唤着,送出了一张白纸,上面画着他们一家三口,在公园里游玩的素描图。
白纸慢悠悠的,飘到了天上,就像一只断了线的风筝,在阳光下折射出圣洁光辉。
画像上的一个个人影,笑容灿烂,就像花儿一样。
在他们身后,是全盛的罂虞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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