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都毫无例外地失败了。
他看到那些曾经挑战命运的存在，有些化作虚无，有些被时间剥夺存在的痕迹，而最可怕的是，有人最终被命运所吞噬，成为了它的代理者，成为了命运主宰，成为了新的束缚者，亲手编织新的命运枷锁。
“……这才是真正的真相？”王也的意识在风暴之中咆哮。
“你已经看到了一切。”那道低沉的声音再次在耳边响起，正是那个与他交战的神秘男子，他的声音依旧沉稳，但眼神中终于透出了一丝异样的波动。
王也的身体被剑光震退，虚空在他身后撕裂，几乎要将他彻底吞噬，但他强撑着体内翻涌的能量，双脚死死踩在虚空之上，硬生生稳住了自己的身形。
他抬头，盯着那个男子，眼神冰冷至极。
“你想告诉我，一切都是徒劳的？”王也的声音低沉，却带着某种压抑的怒意。
男子沉默了片刻，缓缓开口：“这不是徒劳，而是无法违抗的规则。”
王也咬紧牙关，怒极反笑：“所以呢？你也曾是挑战者，最终选择了屈服，所以现在想要我也接受这一切？”
“我并非屈服。”男子的目光如同万古长存的恒星，平静无波，“我只是选择了真正‘存活’下去的方式。”
“存活？”王也低声重复了一遍，嘴角露出一抹嘲弄的弧度，“你所谓的存活，不就是成为命运的看守者，变成它的一部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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