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得对方递出的令牌,南宫仆射有些哑然,不知其意。
徐渭熊轻笑:“我听闻阁下来此是为借阅武学而来,先前凤年有约与你,但他生性顽劣,仅口头协议自有考虑不周之处,此令牌乃是我所独有,持此令牌听潮亭上下六层,你便可进出无忧,北凉王府,也不会有人再拦你。”
“此外,此令牌,还有调动北凉一营之力,日后若有北凉之兵,自会听从,算作你护佑凤年的报酬。”
徐渭熊言辞只见颇有道理之处,一番言语,先是表现出对于其人身份的注重,随后便是以徐凤年护持之功给予报酬之便,将之赠予对方,如此便可让对方无所忧虑的接下,但此令牌的珍贵之处,对方必然明晓,亦是以此将对方与北凉进一步拉近关系。
看着徐渭熊递出的令牌,南宫仆射缓缓接过,她双眸澄澈,看向徐渭熊的双眼。
“即使如此,那便多谢了。”
她轻轻出声,颇为郑重。
“无妨,这是你应得之物。”
接过令牌,南宫仆射将至挂在腰间,旋即便是转身离开。
一旁的赵敏见得此幕,也是心中不由惊叹这位北凉二小姐的胸中才略,这一番举止,无疑是将南宫仆射彻底与北凉缔结联系,难扯难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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