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望着苏婉儿身后被内力震得簌簌发抖的旌旗,喉结动了动:“你...你是练了那本妖功?”
“这是护国功,”苏婉儿收了内力,沙粒“唰”地落回地面,“若真有不公,我亲自带你们找林大人。但现在挡军需车——”她的目光扫过对方腰间的短刀,“就是误国。”
人群里传来抽气声。
有个戴斗笠的老者挤出来,朝苏婉儿抱了抱拳:“苏将军,我们信你。”
苏婉儿点头,转身对身后的军需官道:“记好这些人的名字,到了军镇备茶。”她翻身上马时,瞥见灰衣汉子偷偷扯了扯老者的衣袖,老者却朝她微微摇头——看来这队伍里,有真受委屈的,也有煽风点火的。
京城的早朝比北境的风沙更烫人。
楚瑶站在丹墀下,望着龙椅上的皇帝揉着太阳穴。
她今日穿了件月白宫装,发间只插一支翡翠簪,比往日的珠翠少了七分,多了三分清寒。
“启禀陛下,”她的声音清亮如泉,“江湖门派与朝廷的矛盾,根源在资源分配不明。若设江湖监察团,各派推选代表入兵部,既能监督,又能建言。”
“胡闹!”李广义拍着朝笏站出来,胡须都抖成了刺猬,“江湖草莽懂什么军国大事?当年玄阳子带人冲击州府,杀了三个巡检,现在倒要让他们管兵部?”
楚瑶望着李广义涨红的脸,想起柳如烟昨晚送来的密报——李广义的侄子上个月在龙渊遗迹私挖矿石,被林风的人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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