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殿下,"礼部侍郎陈矩捻着胡须,"林大人的新政虽好,可......"
"陈大人当年中举,靠的可是先皇开的恩科。"楚瑶突然打断他,"若没有恩科,您这寒门出身的,怕是连会试的门槛都摸不着。"她举起酒盏,"乾元要的是能做事的官,不是能背《礼记》的官——难道陈大人想让后世学子,再像您当年那样,跪在相府门前求举荐?"
陈矩的手颤了颤。
他想起当年在相府外跪了三日,膝盖上的旧伤至今阴雨天还疼。
他猛地起身,酒盏重重搁在案上:"臣愿听林大人调遣!"
殿外的更夫敲过三更,楚瑶望着陈矩泛红的眼眶,轻轻笑了。
她知道,这一笑,足够让更多动摇的大臣在明日早朝时,站到林风那一边。
而在江南灵隐寺的大雄宝殿里,青冥子正将一卷羊皮纸拍在案上。
烛火照亮纸上的狼头印信,照得满堂长老倒吸冷气。"这是天剑宗云无涯与敌国签的契约,"他声音如钟,"敌国许他金山银山,换他放五千精兵过云梦山!"
"无耻!"华山派大长老拍案而起,"云无涯这是卖江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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