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铁剑还藏在老槐树下,此刻他腰间别了把茶商送的青铜匕首,刀鞘上刻着"有容"二字——当年茶商说,成大事者,要容得下局,容得下刀,更容得下自己人。
他推开暗门时,晨光正漫过庙顶的破瓦。
青骓马的嘶鸣从城南传来,是张老汉喂完草料了。
林风拍了拍衣摆的尘土,抬头望向东方——启明星已经隐了,朝霞像团被揉皱的血帕,铺在松涛城的城楼上。
"望星崖的溶洞,该打扫打扫了。"他低声说着,抬脚往庙外走。
鞋跟碾过块碎砖,发出清脆的"咔"响,像是某个局的齿轮,终于开始转动。
日头偏西时,松涛城的酒旗在风里翻卷。
城西破窑的烟囱冒出两股细烟——那是苏婉儿的信号:"人已到齐"。
林风站在望星崖的瀑布后,望着崖底溶洞里新铺的草席,摸出怀里的残玉。
玉面的温度突然降了几分,像块浸过井水的石头——是苏婉儿已经动手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