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月前在雁门关,这双手还握着断剑替他挡过三刀,如今茧子更厚了,虎口处还新添了道月牙形的疤。"你不该亲自来。"他声音发沉。
苏婉儿嗤笑一声,抽出腰间的柳叶刀在石壁上划了道竖线——那是他们约定的"安全"标记,"乌勒齐的谋士团住在城南醉香楼后巷,我派了阿珠扮成卖花女盯着。
方才在暗桩里抓了个活口,说王雄今晚要见乌勒齐的二弟子,地点...在城西破窑。"
她的刀尖在舆图上点出个叉,火星溅在"破窑"二字上:"我带二十个死士去端了那破窑,顺便抓几个舌头。"话音未落,暗室外突然传来碎石滚落的轻响。
苏婉儿的刀已横在颈侧,林风却按住她手腕——那是柳如烟的"墨羽"振翅声。
信鸽落在苏婉儿肩头,脚环上的竹筒还带着体温。
林风抽出里面的纸条,是柳如烟的飞白小楷:"乌勒齐今晚移驾城西破窑,带十二名护教萨满。"他抬头时,苏婉儿的眼睛亮得像淬了星火:"正好,我这就去会会北戎的萨满。"
"等。"林风攥住她手腕,掌心的温度透过软甲烫进她骨头里,"带三队人从后巷包抄,留两队在窑顶埋伏。
萨满的毒烟弹怕水,让阿虎他们扛两桶井水压阵。"他解下腰间的残玉塞进她手心,"若遇危险,捏碎这玉,我十里内都能感应到。"
苏婉儿的手指蜷起,残玉的棱角硌得掌心生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