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銮殿的朱漆大门刚打开条缝,林风便听见里面传来喧哗。
张元正的声音像破锣:"陛下!
林风推行新政三月,已有七县闹粮荒,这分明是......"
"张大人。"林风掀帘而入,玄色官服在穿堂风里扬起,"七县粮荒的账册,臣昨日已呈给陛下。
那七县本就是十年九旱的穷地方,往年没新政时,饿死的人比今年多三成——这账,该算在谁头上?"
殿内霎时安静。
张元正的胡子抖了抖,他身后的户部侍郎张得贵凑过来低语:"大人,那账册......"
"住口!"张元正拍案,茶盏里的茶泼在御案前的青砖上,"你说新政好,那为何通州河工停了?
为何商户不愿纳新税?"
"河工停了,是因为有人往河工的粥里投了巴豆。"林风从袖中抽出份血书,"这是河工头李三的证词,他说前日半夜,有个穿玄色锦袍的人塞给他二十两银子,让他闹停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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