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侍郎的茶盏"当啷"坠地,瓷片溅到张阁老的朝靴上。
老阁老的胡须抖成一团,猛地拍响玉案:"信口雌黄!
林大人不过新贵,怎知这些?
莫不是为揽权故意构陷!"
"张阁老问得好。"林风从袖中抽出半卷帛书,展开时带起一阵风,"这是柳如烟昨夜截的飞鸽传书,玄鸦暗使写与王雄旧部的,说''张相旧识最善做局,赈灾款的缺口,还需老大人周全''。"他指尖点过帛书上的朱砂印,"这印,是张阁老家祠堂的私印——臣前日去张家村,见那祠堂的门环,与印纹分毫不差。"
张阁老的脸瞬间涨成猪肝色,踉跄着扶住案几。
陈侍郎突然跳起来,袖子扫翻了案上的果盘:"姓张的!
你去年说赈灾款是去填盐税窟窿,原来...原来你私吞了!"
"住口!"张阁老抬手要打,却被陈侍郎一把攥住手腕。
金殿里乱作一团,有官员去拉架,有官员忙着擦朝服上的蜜枣汁,连皇帝都放下茶盏,屈指敲了敲御案:"都成何体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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