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风紧随其后,残玉的热度透过掌心窜上手臂,竟让他看清了地道转角处的青砖缝隙——那里用朱砂画着盘蛇标记,和秦啸天令牌上的纹路分毫不差。
"拿下活口!"柳如烟的声音从头顶压下来,她不知何时已绕到地道出口,手中银梭钉住了最后一个守卫的肩甲。
那守卫痛呼着栽倒,腰牌"当啷"落地,铜面上"分坛执事"四个字在月光下泛着冷光。
三日后的审讯室飘着血腥气。
柳如烟的丫鬟刚端走第三盆血水,那分坛执事的右腿已经肿得像发面馒头——方才苏婉儿用剑尖挑断了他的脚筋,却偏没伤着致命处。
"大人饶命!"执事的额头抵着青石板,冷汗把地面洇出个深色的圆,"小的就是个管账的,真不知道总坛在哪儿啊!"
林风把青铜令牌拍在案上。
烛火映得令牌上的蛇纹扭曲如活物,执事的瞳孔骤然收缩。"秦啸天死的时候,后颈有颗溃烂的红痣。"林风的声音像浸了冰的刀,"你后颈是不是也有?"
执事的手猛地捂住后颈。
这个动作比任何供词都有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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