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玉牌贴着皮肤,倒像块烧红的炭,烫得她心跳都快了几分。
巷口的老黄狗突然吠了一声,楚瑶脚步微顿。
墙角阴影里转出个戴斗笠的妇人,竹篮里的青菜蔫头耷脑,却在经过她时用竹枝挑了挑她的裤脚——是竹枝阁云州分舵的暗号。
楚瑶垂眸扫过妇人脚边的青石板,第三块砖缝里塞着半片杏叶,叶背用朱砂点了三点,正是"左府亲卫今夜子时在西市酒窖"的密报。
她喉间泛起笑意,转身往相反方向走时,顺手将半块碎银弹进黄狗嘴前的破碗。
狗吠声戛然而止,只剩妇人的竹篮晃出细碎的响,像极了柳如烟腕间那串檀木珠。
洞内燃起篝火时,云裳正用枯枝拨弄着烤糊的面饼。
苏婉儿盘着腿坐在石墩上,玄铁剑横在膝头,剑穗上的银铃被她扯得乱响:"林公子这算哪门子聚会?
连坛酒都没有。"
"有。"林风从石缝里摸出个泥封的酒坛,指腹蹭掉坛口的灰,"今早让影卫去山脚下农户家讨的,说是自酿的杨梅酒。"他拔开泥封,酸甜的酒气混着篝火的焦香漫开,云裳吸了吸鼻子,眼泪终于"啪嗒"掉在面饼上。
"哭什么?"苏婉儿伸手揉她发顶,力道重得像拍自家妹妹,"等打退了王雄的暗桩,姐姐带你去京城最热闹的胭脂铺,要多少珠花买多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