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大人。"她的声音像风吹过老琴的弦,"我是云裳,五年前在漠北见过王雄主持血祭。"她抬手时,腕间露出道狰狞的疤痕,"他们割了我的腕,要我做活祭,是阵破时的余波救了我。"
林风的手按在剑柄上,乌鞘剑在鞘中发出轻鸣。
柳如烟已将《破邪录》护在身后,苏婉儿的软剑却微微下垂——这女子身上没有杀气,连呼吸都轻得像要融进风里。
"你怎么找到这里的?"林风问,目光扫过她鞋尖沾的泥——是北郊的红土。
云裳指了指石匣里的《破邪录》:"王雄怕阵破,派了三拨人守着这本手抄本。
我杀了最后一拨,他们身上的腰牌,和您今早斩的刺客一样。"她从怀中摸出块染血的木牌,正是相府暗卫的标记,"我来,是要告诉你们:破阵需要七盏镇魂灯,灯油是活人的心头血。
但..."她的声音突然发涩,"三天后的月圆夜,是阵眼最弱的时候,也是邪灵最凶的时候。
若不能在子时前点完七盏灯......"
"会怎样?"柳如烟攥紧了《破邪录》。
云裳抬头看向祭坛飞檐,那里不知何时又落了只乌鸦。"邪灵会附在第一个见到月光的活物身上。"她的目光转向林风,"而这宫里,第一个见到月光的活物......"
养心殿的方向突然传来急促的马蹄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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