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掌门突然挤到前面,胡子抖得更厉害:"林将军!
我...我们昨夜在密室,是渝国使者拿我独子要挟...我对天起誓,绝无叛意!"
钱堂主跟着跪下来:"我那傻儿子收了渝国的金叶子,我这就去把他腿打断!"
孙楼主抹着眼泪:"同字旗还在观里供着,我...我们就是吓糊涂了..."
林风伸手扶起赵掌门,掌心触到对方膝盖上的泥——那是跪了一夜的痕迹。
他望着终南山顶的老槐树,树影正慢慢爬上大帐的旗杆,像当年绣"同"字旗时,众人的影子叠在一起。
"你们还愿意回来,说明我们还没输。"他松开手,声音轻得像叹息,又重得像山,"去把同字旗取来,挂在大帐前。
今晚,所有门派轮值巡逻,青蚨阁守码头,巴山堂守粮仓,三湘派守青石栈——"他目光扫过孙楼主发白的脸,"可别再让火油混进来。"
众人轰然应诺,脚步声、马蹄声、甲胄碰撞声混作一团。
林风转身要回帐,却见案头多了封密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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