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的衣衫破旧,皮肤被烈日晒得黝黑,嘴唇干裂,眼神里带着疲惫和焦虑。
和卢米尔一样,他们的遭遇并不美丽,这几天一直在海上漂泊,就像一群被逐出巢穴的野狗。
没有酒,没有女人,甚至连个像样的劫掠目标都找不到。
人群中的怨气就像船舱里腐烂的鱼肉味,阴沉、憋闷,随时可能爆发。
站在船头的蒂奇,手里紧握着一只铜望远镜,单眼眯起,透过镜片死死盯着远方。
那是一艘蒸汽船,看型号应该是来自漩涡海的东北岸。
桅杆上的帆布已经收起,蒸汽机的黑烟也不再冒出,整艘船仿佛是一具失去了生机的残骸,被海浪无情地翻弄着。
甲板上的水手动作迟缓,像是已经认命,任由海风吹拂他们破烂的衣襟。
蒂奇猛地收起望远镜,嘴角挑起一抹残忍的笑意,随后化作了放声的狂笑。
“哈……哈哈哈!!”
听到头儿的笑声,甲板上的海盗们全都望向他,茫然的表情中带着一丝嫌弃和晦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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