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他准备转身离开时,他忽然想起了父亲临行前的郑重嘱咐,连忙从怀中取出了那封用火漆精心封好的信。
虽然觉得有些晚了,但他还是厚着脸皮赖在柜台前,不顾后面人的催促,将信递了出去。
“等等,先生,我还有一封推荐信……请问这个应该交给谁?”
登记员本来已经懒得再搭理他,正不耐烦地冲着后面的人招手。
在他看来,真正能走后门的家伙简历早就在瓦伦西亚公爵或者艾伯格元帅的抽屉里了,谁会傻到亲自来码头排这种长队?
不说风又大又冷,运气不好还会被海鸥扔一坨。
然而,他刚这么想,眼角的余光忽然扫过了信封上那枚精致而清晰的火漆纹章。
只一瞬间,他脸上的不耐烦便凝固了,取而代之的是前所未有的认真。
猛地坐直了身体,他一把将信拿了过去,压低声音,紧张地说道:“等等,让我看一下你的信……你……你姓唐泰斯?”
他抬起头,反复比对着卢西恩年轻而俊俏的脸……虽然他既没有见过那位传说中的唐泰斯爵士,也不知道科林殿下的远房侄子应该长什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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