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象平时不是这样吃的。”卡拉克有点发愣。
她笑了笑：“我晚饭吃得少，今晚还要搬家。”
为了节食，很多连晚饭都不吃，做到过午不食。中午自然多吃点，没见到盘子里都是脂肪含量最少的牛肉，不是鸡肉和猪肉。
这个道理也说得通，卡拉克撇了撇嘴，拿着叉子开始插起他一盆子绿油油的蔬菜来。
吃了几口，卡拉克不想浪费午餐时间：“还有一些资料，下午我拿来。”
“好。”希宁切着牛排：“麻烦将近期所有暴力犯罪案件，特别是事后嫌疑人忘记当时情况的整理出来。”
卡拉克一愣，嘴巴都停止嚼动。从他略微颤抖的眼球上看得出，他的大脑正在飞快的分析：“你的意思是，这些人确实是自杀，但是无意识自杀？”
“只是猜想。”不是猜想，是肯定，你都能死在大桥下的河里，身主都能拔枪杀人，难道都是自主自愿的？
卡拉克思考着，咽下嘴里剩余不多的蔬菜后，开始嘟囔：“如果是无意识自杀，也有可能无意识犯罪……或许行得通。”
肯定行得通，其实更简单的办法还有，只是有黑暗系统不配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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