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手上的肉糜要洗掉,黏糊糊的好不舒服。
希宁走后,柳玉郎对着希安和吴绝使着眼色,轻声道:「看到了吧,小师妹到底是小时候烧坏脑子的,想法和这些泥腿子一样简单,所以才能和他们打成一片。」
希安和吴绝也看着柳玉郎,跟看着傻子一样。当然不是认为小师妹是傻子,能说得寻仇的人找不到反驳理由,说得村民东西全扛到这里白送。知不知道老百姓的日子多难过,这些东西都是积攒出来的,送掉一点少一点。秋收冬藏,这雪已经下了,再弄肯定更加艰难。
也只有柳玉郎到现在还以为,小师妹的脑子是烧坏的,大约他的脑子才是烧坏的。
过了没几天,门外又有人来寻仇了。没办法,江湖消息快,知道吴绝住在这里,有仇的就过来了。
这次村里人是有了准备,一见有人寻过去,就带上家伙跟着。
看了看后面好多虎视眈眈的村民,寻仇的人心里直发毛,老老实实敲了敲门。
门打开了,是个十岁左右的小女孩,穿着青布棉袍,就跟道观一般打扮,唯一不同的是腰间束着悬壶门特有腰牌,上面刻着一个葫芦。
「请问来者何事?」希宁茫然看着眼前的大叔,这人三十多岁,灰青色的对襟冬衣显得有点斯文,窄袖和他身后背着的宝剑证明他是会武的。
希宁转而对着后面村民笑着晃了晃手,就跟平时打招呼一般随意:「大家好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