捂眼,没办法看了,傻缺一个呀。
“二弟……二哥……”其他两个兄弟大惊失色地扑了过去查看情况,这下不打了。
希宁下了车,不禁又摇头:“走路也不看着点,先说好了,这可不是我医死的。”
黑衣男人原本就是憋着一口气,气一松,也撑不住了,在原地跌坐了下来,手扶着刀,大口喘息、咳嗽了二下,血沫就从嘴角溅出。
插着剑的腹部,绷带一片血红,还飞快往外渗血,堵都堵不住。三人紧张地大叫:“大夫,大夫!”哭嚎了一会儿,怎么人还没过来?扭头一看,悬壶门的小丫头正蹲在他们另一个倒下的兄弟旁查看。
“啧啧啧~”希宁伸手搭脉,没有任何搏动,不禁摇头:“死透了。”
柳玉郎对此也很惋惜,否则救一救,又是五百两。
“求小大夫,过来看看我二哥呀!”那边在叫唤,一个早就直到死了,而另一个还活着。
“有什么好看的。”希宁站了起来,不慌不忙地往那边黑衣男子那里走:“没救了!指不定我还没走到跟前,他就哽了。”
“呃~”在关切和哭嚎的兄弟怀里,这倒霉家伙吐出最后一口气,一个白眼,伸腿闭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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