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这样一个,打杂兼保镖的「掌门」,屁颠屁颠跟着她采药去了。
希宁一边采药,一边说草药的名字和药性。说了几个后,见柳玉郎也没这心思学,也就不再说。
很快就到了中午,找了个有树荫遮挡的石头,坐着歇脚。
「小师妹,喝水、吃蒸糕,这可是我一早上起来做的。」柳玉郎殷勤得很,如果不知道,还真以为他们是亲如手足的同门。
蒸糕中央放着一枚大枣,又好吃又好看。柳玉郎如果不当掌门,开个卖蒸糕和小点心的铺子也可以了。
希宁吃了一块后,没个好气地拉长音警告:「离我远点!我要撒药了。」
没听说过悬壶门有厉害的毒药,可不代表没毒药。出门在外,采药时碰到野兽,象悬壶门这样的门派,应该会有什么驱兽药物。驱兽药,野兽管用,人应该也管用。死不至于,但药效想想也知道,不是昏睡就是刺激性的,比如流泪打喷嚏什么的。
不远处的树丛后,立即有了稍许动静,象是人或者稍大的动物离开。谁都不想流泪打喷嚏,或者更不好受的玩意,远远跟着就是。
是一起来的同伙,他们跟着的时候,柳玉郎就知道。他暗暗骂,这点信任都没有,也确实没什么信任,大家都是临时拼凑在一起,谈不上什么交情,全都是利益牵扯罢了。
跟着的人离远了,希宁这才开始压低着声音上眼药:「掌门,看到没有,他们绝不会放过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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