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楚寒好似心软了,但目光游离的一刹那后,又变得犀利无比。咬牙切齿地:“可你身上终究留着唐家人的血。”
又钻牛角尖了吧,看来需要把这关系理理顺。
“不能否认,谁叫我投胎到唐家。就跟你身上流着夜家的血一样,你我都不能选择。”希宁不慌不忙,根本就不在意身上压着那么一个美男总裁,越是慌张越是正中别人下怀。
“至少你父亲和母亲是为了爱情生下的你,当然他的立场并不坚定。”否则也不会被别人三言两语、使点诈就娶了其他女人。
“而我父亲就立场非常坚定,因为他找不到比我母亲更有钱的女人。”这话说得夜楚寒猛地笑了出来。
希宁口吻轻松,略带俏皮地说:“很显然,受骗上当的不止你父母一个,你还能想办法讨回公道。我问谁去讨?我父亲?我可不想天打雷劈,大逆不道。”
夜楚寒慢慢地伏下头,脸和脸离得更近了,带着桀骜和威胁:“那你也赞成我应该讨回公道?”
“从我身上?”希宁反问后,闭上了眼睛,其实在眼皮底下翻了翻白眼,这个傻缺是不是还没想明白。睁开眼睛,淡然面对:“我死了,都只是最多哭几声,给外人做做样子罢了。要不你一说借款要求,唐家就全忙不迭地将我送到你这里。如果把我干掉,他们都会感谢你的!”
想让唐父后悔难过,赫赫,门都没有。这算盘打错了,复仇的人也找错了。
其实从一开始,将仇恨全让身主承担,就是大错特错。关身主什么事情,要报仇尽管的去找始作俑者,而不是一个什么都没干的可怜弱女。
整理清楚后,果然夜楚寒目光又一次犹豫了,深邃的目光此时眸底暗波汹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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