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气势,果然将门之女,诗句也是豪爽。”嘉琳郡主笑着叫人将这些字画收好,随后嘱咐大家随意。
有些贵女选择继续游园,而有些觉得外面太冷,坐着聊天。
字画被拿到旁边的偏院,三皇子和赵承宗正在那里喝茶等着。
字画在两人面前逐一打开,有些则放在旁边书桌上。
看了几幅后,三皇子斜眼瞟了赵承宗一眼,若无其事地:“镇国将军府的先挑出来看看。”
于是下人拿出了两张:“这张是镇国将军府上嫡女,这张是次庶女的。”
一张是极小画功整齐的工笔扇面,而另一张则是狂草,完全是两个不同类型。三皇子一瞅猛地笑了出来:“这倒有趣。”
在旁的嘉琳郡主也笑道:“原本是不肯写的,被挑得不得不提笔,拿起笔就往纸上刷,象是闭着眼睛随意写出来。”
三皇子细细看诗:“这字说不上好,也算是大小一致,有几字笔锋刚劲。诗也简单,不过比起那些满庭怜香满,绮墙花枝俏,倒是少了做作,多了几分霸气。”
“可没见她那个爽快,二话没说,拿笔就写。我也说不象是女儿家,倒象是男儿郎。”嘉琳郡主调侃道:“如是真的,倒也是敢爱敢恨的。只不过这性子,如在天家里未必是好事。”
皇室明争暗斗是常事,性格太硬太直容易上当。而且诗里也写着“不愿争群芳”,表明了态度。
等嘉琳郡主走后,赵承宗端起茶喝了口,意味深长:“赵将军虽拥有兵权,在朝堂一直历来重文,更何况镇国将军的兵权也只限在边关,离京城还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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